第一百九十一章 胤大将军家都被偷了_农门小福女:糙汉他宠妻无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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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一章 胤大将军家都被偷了

  吴羡好朦胧之间觉得有些不对劲,他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?

  又连着叫了好几声,“时野?时野?”

  房间只回荡着她的声音,她撑着身子起来,每走一步都觉得体内的灼烧感越发强烈。

  如今身处的地方是洛城边上的一小宅院,周围寂静的不像话,雪落的更大了,此刻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白色。

  “时野?”

  她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。

  想再往前头迈出去半步,可一阵寒风袭来,似乎要将她吹倒一般,她没法,只能退回来。

  可再也没有多的力气走回去,所以扶着门框跌坐了下来。

  “姐姐!”

  怀安快步跑过来将她横抱着走进屋中。

  他瞥见屋中的炭火已经灭了,又见吴羡好如此憔悴的模样,一时来了火气,“胤时野人呢?他不在你跟前守着你瞎跑什么?”

  怀安想掉头去给她倒上一杯温水。

  吴羡好抓住了他的衣角,强打起精神说道:“时野他肯定往如意坊去了。”

  怀安跺脚,“他在添什么乱?”

  吴羡好再没了多的精力,只觉得昏沉的厉害,闭着眼就睡了过去。

  而此刻如意坊中。

  “小姐,你好歹也吃点东西,这么下去身子该受不住了。”

  江慕烟的脸上带着几分傲气,“你去告诉哥哥,若是他不肯拿出解药救那位姑娘我就跟着一块去死。”

  “坊主。”

  江慕烟抬起头看着江慕寒,她冷哼了声将脸转到了另一边不去看他。

  按理来说,兄妹二人多年未见,此刻心中应该是重逢的喜悦,可因吴羡好中毒一事,二人偏偏生出隔阂来了。

  江慕烟长叹了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哥哥,我在南朝的这些年并未受到委屈,胤将军对我很好,他也对我说了他同吴姑娘的事,我受人恩惠,不能做白眼狼,哥哥,你对吴姑娘也不是如此绝情的对吧?那你就拿出解药救她不行吗?”

  江慕寒看着桌上已经凉掉的饭菜脸色一沉。

  一旁的江慕烟立马说道:“只要哥哥愿意拿出解药救吴姑娘我立马就乖乖吃饭。”

  她这头话音才落下,就见一五着急忙慌的跑进来,“坊主,坊主,那胤时野独自一人来了。”

  江慕烟蹭的一声站起来,“什么?”

  江慕寒冷声吩咐道:“看好小姐,别让她到处乱跑。”

  江慕寒到厅里时,胤时野已经喝完了两盏茶。

  江慕寒落座后,底下的小厮奉上了茶水。

  他的目光落在胤时野身上,见他不肯开口,他也就不急,慢悠悠的喝起茶来了。

  “如今这天下只怕只有胤大将军有这样的胆识,从我如意坊全身而退还敢回来。”

  胤时野是有求于他的,所以起身对他恭敬的行了礼。

  江慕寒一副惊讶的模样,忙抬手道:“别别别,我可受不起胤大将军这一拜,我这样的福薄的人只怕是要折寿的。”

  他这话说的阴阳怪气,胤时野自然也听到出来。

  他仍旧恭敬的说道:“既然江小姐已经平安回了如意坊,想来我同坊主的恩怨也可解了,请坊主赐药救我家夫人性命。”

  江慕寒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,抬眸看向他,用一副无知的语气说道:“从未听说胤大将军娶亲的事,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位夫人了?”

  胤时野还未回答他的话,他又说道:“倒是胤大将军劫走了我家夫人,不知将军此次来是谈条件?还是别的?”

  江慕寒足足在气势上压他一头,胤时野心中憋屈的厉害,握着刀的手又收紧了两分,他的怒火藏在眼眸中,像野火一般。

  江慕寒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羞辱他,这些东西他只当看不见。

  他轻笑了声,缓缓说道:“这就是胤大将军求人的态度?怎么着也得给我下个跪磕个头什么的吧?”

  “你……”他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
  江慕寒却笑的更加放肆,“我怎么了?难不成我这话说的有什么错处,惹着胤大将军心里头不痛快了,不过这都不是最要紧的事,最要紧的是某些人此刻难受的厉害,将军可能不知道那火燎五脏六腑,头晕眼花昏沉的厉害是什么滋味。”

  什么大将军的骨气脸面,他为了吴羡好活着都是可以抛弃的。

  胤时野撩了衣裳跪了下来,依旧将姿态放的很低,“求坊主赐药救我家夫人一命。”

  江慕寒的手中捏着一把飞镖,他见胤时野跪在他面前,似有些分神,所以抬手对着他就扔出一镖。

  胤时野抓了手里的刀,一下便挡住了。

  他起身怒气冲冲的看着他,“这就是如意坊待客的规矩?还是说坊主最会玩偷袭这一套。”

  胤时野看着被打掉在地的飞镖轻笑了两声,“若是坊主真这么想要我这条命拿去就是,我只求一味解药而已。”

  “哥哥!”

  江慕烟从外头冲了进来。

  江慕寒坐不住了,“你们……不是让你们看好小姐吗?”

  江慕烟直接挡在了胤时野面前,她一字一句说的恳切,“哥哥,胤大将军是我的恩人,若他在如意坊少一根汗毛,我绝不独活。”

  江慕烟压上了自己的性命来救他。

  江慕寒有些措手不及。

  “哥哥,你应该知道,再晚一些,吴姑娘命悬一线,只怕……”

  江慕寒看着面前的二人,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。

  “我若是真有解药我早就拿出来了,此毒无解。”

  胤时野明显不信,冲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裳,“你说什么?”

  江慕寒将他推开,高声道:“我说了,此毒无解,不出七日她便会七窍流血而亡。”

  胤时野欲拔刀,江慕烟冲了上来将他的手摁住。

  “一定还有办法的对吗?我们坊中有那么多制毒的高人,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

  江慕寒摇头,眼眸中的光暗淡了下来。

  很奇怪,他的心痛不亚于胤时野,甚至在心中痛骂过自己无数次,为何要投掷出那只飞镖。

  吴羡好看着他时,那样痛苦错愕的神情,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
  夜里,他坐在床榻边,呆呆的看着她的枕过的枕头,总觉得这个屋子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。

  她讲过的那些故事他在心里回味过无数次,就靠着记忆里头她的声音得以入眠。

  而如今,他甚至连去见见她的脸面也没有。

  胤时野一掌打在他的胸膛将他推远,而后转身想要离开。

  江慕寒只觉得心头一阵剧痛,忙用手摁住。

  可胤时野是自投罗网来的,这天上掉馅饼的事,他就是个傻子也知道接住。

  胤时野来不及出这大厅就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,天罗地网,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难逃。

  江慕烟见状急了,忙道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赶紧放他走。”

  底下的人对于小姐的不满只当没看见。

  江慕烟立马将目光落在了身后的江慕寒身上。

  她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些,“哥哥,你就放他走吧。”

  若就事论事,他和胤时野的恩怨是因为小妹结下的,如今是解了,他的确不该扣住他。

  可他一想到吴羡好看他的那种眼神,他心头就不是滋味。

  他没法去送她最后一程,他也不愿胤时野去,若是要肝肠寸断的痛一回,只他自己受苦他心中难平。

  “回房间去。”

  江慕烟也执拗起来,“我不!哥哥你今日若是不……”

  江慕寒没跟她多商量,直接上手刀将她劈晕了。

  “来人,把小姐好生送回去。”

  闻声上来几个小厮将江慕烟抬着走了。

  胤时野一脸平静的看着他,“坊主想如何处置我。”

  江慕寒将他打量了一番,胤时野不愧是人中龙凤,通身的气派是同凡夫俗子不同,若论起长相来,他不算温润如玉,到底到了几分粗糙,但不可否认他的确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,当的起南朝战神的名号。

  “胤大将军头一次来洛城,又到了我这里,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,否则传出去了岂不是让江湖人看了我的笑话,这几日你只管在这里吃好住好,等南朝进京的大部队一到,我自然会放了你。”

  胤时野握紧了手中的刀,打量着四周的环境,生出鱼死网破的决心。

  江慕寒一眼就看出来了,又冷声说道:“胤大将军若是要打的别的主意还是趁早断了念想吧。”

  怀安知道胤时野这一去回来的希望渺茫,他也知道这毒的厉害,所以也猜测江慕寒手里未必有药。

  怀安心中盘算了一阵,给吴羡好施了针,收拾好行李,准备带她离开洛城往京都去。

  “等等!城里有命令,出城的人都得检查,你这马车里头是什么啊?”

  怀安此刻一副贫穷书生的装扮,身上的粗布麻衣缝缝又补补,看着十分磕碜。

  “回几位官爷的话,我家夫人感染了风寒,此刻已经不行了。可谓是落叶归根,所以想带着她回乡安葬。”

  有一人想上来掀开帘子查看。

  怀安忙制止了他,“诶,等等,等等,官爷可仔细着,我家夫人这病是要传染的,我一个酸秀才死了也就死了,可官爷你身体金贵,可别让这脏东西挨着你了才是。”

  那官差一听,立马停住了手。

  可不看看他这心始终放不下,所以用刀把指了指怀安,“来,你来掀开看看。”

  怀安忙伸出手掀开一条缝隙,“这会风雪大,不敢掀太宽,怕再雪上加霜,官爷看过就是。”

  马车内的光线本就昏暗,此刻的确看到一妇人躺在里头,身上盖子被褥,脸色瞧着的确吓人。

  “好了,”那官差下意识的掩住了口鼻,“走吧走吧!”

  怀安忙点头哈腰的答应下,谢了又谢,才将吴羡好带出了城。

  他那师傅“缺德道人”住在京都附近的山脉里头,他若是快马加鞭赶回去,求了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
  怀安出了城一点不敢耽搁,可没走出去多久,这马儿不乐意了。

  迎面而来的风雪太大,它直接卧在那雪地里头不肯走了。

  “好马儿,好马儿,来吃点草料,继续上路吧。”

  怀安拿了上好的草料递给它,又替它顺顺毛,想哄着它继续往前进。

  可它三两下把那草料吃的干净,却没有干活的意思。

  这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。

  怀安拔了银针就扎在它身上,感受到疼痛,它立马站起身来往前跑,怀安忙拉住缰绳控制前行的速度。

  可一段路过后,这招也不管用了。

  那马索性躺在雪地里头,摇着尾巴,一副看透生死的模样。

  怀安掀开帘子查看吴羡好的情况,她此刻还昏睡着,口腔里头含着他给了丹药,此刻吊着一口气。

  可昏睡之中仍然疼痛难忍,所以五官一直拧着。

  “死马!起来!起来啊!”怀安气急了,抄起鞭子就来责打它。

  那马儿也痛,痛的一声声的嚎叫,可就是不肯起来走两步。

  此刻是飞雪连天,万里无人,怀安只觉得心都快死了。

  他四肢也冻得快僵硬了。

  那马儿没活动着,就这么卧在雪里,一时生气去了大半,再这么下去只怕要冻死了。

  “小兄弟,这是怎么了?”

  怀安听到有人说话,抬起头只见一男子坐在马上,很是热情的问他。

  他只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,可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
  终究是对面的人先将他认出来了,“你不是一品居的怀安吗?怎么好端端的到了这里?”

  怀安看着他身后跟着的商队,脑中闪过一道灵光,想起来他姓甚名谁。

  “还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,这不是盛公子嘛!遇见你可真是太好了。”怀安如今也学会了吴羡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。

  “这马不走了?”盛长安低眸想了一阵,“我不着急进洛城,你去哪儿,我可以送你一段。”

  吴羡好身中剧毒,他不可随便对人说。

  可他如今没了别的法子,所以只对盛长安道:“情况特殊,还请公子借一步说话。”

  盛长安翻身下了马,二人又勾肩搭背的往另一头走出去一丈。

  怀安才对他言明其中的事。

  盛长安一惊,“你们怎么惹上他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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